我想吃……”
“海蛎饼,要吗?”苏尘看到斜对面的李婶,问了声。
陈大壮愣了会儿,连连点头,但很快又抱怨:“海蛎饼吃不饱啊!”
话音才落,面前就递来了一张钞票。
定睛一看,赫然是20块钱。
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苏尘:“苏大师……”
“你这样要找工作虽然很难,但持之以恒,总会有合适的,不用太着急。”
陈大壮怔了怔,眼圈有点红。
等苏尘跟李婶付钱拿了两个海蛎饼过来,他才回过神,慌忙眨了眨眼,将眼里的湿意含了回去。
“谢谢苏大师。”
苏尘啃了口海蛎饼,酥酥脆脆,冲对面摆摊的李婶竖起了大拇指,示意陈大壮一起往前走,这才问:“小童平时你喂血?”
“没有,三个月喂一次就好,平时就是烧香。”陈大壮吃了口海蛎饼,有些感慨,“他太可怜了,都不能跟我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苏尘颔首:“的确,跟着你挺受苦的。”
陈大壮:“……”
前面有家面店,苏尘领陈大壮进去。
陈大壮一口气点了两碗面,在老板古怪的眼神里取出一面小镜子查看脸,很快泄气:“完蛋,胡茬都冒出来了,拍粉都没用。”
他取出口红要涂,想了想,又合上。
“等我吃碗面再涂吧。”
对上苏尘的视线,陈大壮总算想起了正事:“苏大师,我年前回来的时候在南边坐船,有个岛,岛上的人不知道拜什么,都割手放血,这次的事情会不会跟那个岛有关?”
苏尘摇头:“难说。”
“我算算。”
他掐指算了算,摇头。
“没太大关系。”
陈大壮皱眉:“那他们搜集那么丁点儿血液,总不能是用来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