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了,醒来后头也疼,跟她聊了什么我根本记不住。”
“你们知道大过年的,我们做生意的酒局多,接下来几天我又陆续做了这个梦,醒来还是什么都记不住,我老婆说,可能是我妈提醒我那柜子她喜欢,要给她烧下去,我还特意回了一趟老家,将柜子搬去坟前烧了……”
阿彪问:“没用吧?”
“肯定的啊,”中年男人哭兮兮着一张脸,“后头又做这个梦,还是我妈在开关柜子,我就怀疑我妈不是让我把柜子烧下去,可你们说,她一个已经去的人,老来我梦里……我这些天就不太敢睡觉你们知道吧?”
林景玉挑了挑眉。
阿彪稀奇:“你还能怕你妈啊?”
“那……”中年男人左右看了看,“谁能保证那就是我妈是吧?这种东西我之前又没接触过,而且我妈可疼我了,她怎么可能这么折磨我?看看我这脸,出去喝酒他们都不让喝了,说我容易喝死过去!”
“你这只是怀疑吧?”
见中年男人点头,林景玉喝了口水:“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惊慌过来?是发现你妈不是你妈?”
“不是,是有个朋友跟我说,这种突然死去的亲人托梦的,基本上都是祖坟出问题,轻则破财,重则要命,那我这不是……慌了嘛。”
林景玉:“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?”
“你们可能不认识,他姓王,叫王兴祥。”
阿彪和林景玉默默对视了一眼。
得了,混砂石板材这个圈的。
林景玉眯着眼仔细看了看中年男人,手指点了点,琢磨了几下:“我记起你来了,大前年的中秋,王兴祥在湖滨大饭店请人吃饭,我过去招呼,你就在吧……”
“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。”
“后面你们喝得烂醉离开的时候,我和彪哥还送过你回家,你家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