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不让他碰那玩意儿,他非往家里拿,被我揍了一顿还不服气,我就这么个儿子……”
她虽然压低了声音,可黄心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,听着听着眼睛又湿润了。
金喜喜说完就又回去洗衣服了,还劝着苏尘:“大兄弟,我一听你说话,就是个有出息的,我们是没文化没能耐,只能留在这儿,你赶紧带你爷爷离开剑州,这地儿,不吉利。”
“大姐,我知道了。”
苏尘道了谢,领着黄心安离开,去了林景玉说的剑州招待所。
此时天已经微微黑了。
梁川就等在门口,看到苏尘和黄心安进来时,根本没认出人,还往后看,直等着苏尘上去打招呼,这才歉意解释:“景玉跟我说是个大师,我就想着,年纪估计……咳咳,主要也没想到来了两个人。”
苏尘跟他握了握手,梁川领他们上去看了房间后,表示在招待所边上已经安排了个包间吃饭。
苏尘没推拒,跟梁川去吃了个饭。
其间梁川问起林景玉的情况,一阵感慨:“景玉是我们这批人里学习最好的,本来是留校当老师的,哎,他追求跟我们不一样,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,我要是能留校,就不用窝在这山沟沟了。”
“来,大师,不说这些了,干一个。”
梁川举起酒杯,苏尘摆了摆手:“我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,回头再喝。”
说着他仔细看了看梁川。
身上带着丝煞气,跟他这一路上见到的人都差不多。
不过很显然,梁川挺能克制脾气的,至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发泄。
肝气颜色偏暗,郁气浓重,已经有些病变。
再观他的面相,夫妻和顺,育有一子,父母康健,也就事业宫微微塌陷,是郁郁不得志之相,不过事业宫已经隐隐发红。
想着苏尘笑了笑:“梁哥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