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爸,那回头我再给你买两件毛衣毛裤。”
“妈也是。”
刘春花咕哝:“我有,够穿,买什么?”
咕哝归咕哝,洗碗她十分利落。
苏尘见状,跑去检验了下阿虎阿塘俩人扎的车。
看来是下了功夫的,很是扎实,外形也不错。
苏尘又指点了下该注意的细节,让他们又扎了一个,这才开始教糊纸和上色。
教到10点,刘春花给煮了一大锅面,吃了点心阿虎阿塘才离开。
刘春花见他俩走远,这才往口袋里掏呀掏,掏出两百块钱来。
“阿尘啊,回头你给阿虎阿塘也买一身新衣服,你看看他们这身上的,都洗白了薄了,有的地方都能看到里头的皮肉……哎,这俩孩子可怜啊,爷奶一死,地都被霸占了去,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就赚个吃的,也不知道学会了扎纸,以后能不能好一些。”
“妈,钱不用,我这儿有,”苏尘将钱推了回去,提醒她,“收拾收拾赶紧睡吧。”
刘春花摇头:“那不能睡。”
苏尘稀奇:“不睡?妈你这是要修仙啊?”
苏老头吧嗒着水烟几下,没好气:“阿尘你别管,你妈这是要等小仙哩。”
“……啊?”
刘春花得意地从碗柜里取出一碗肉来。
“这可是我特意油炸的,香着哩,保管小仙吃了就上头。”
“阿尘啊,小仙都救了你大哥大侄子的命,又大老远地送吃的来,咱可不能没良心知道吧?”
“得报答!”
苏尘听明白了,一边竖起大拇指,一边连连点头。
“妈您想的周到!”
“那是!”刘春花插腰,“你妈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,能不知道这点道理?”
“对对对,要不怎么家里都是妈您当家呢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