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出,蓝枝赞叹不已。
虽说如今的战场,火铳已经占据一半,但火铳无法近战。
蓝枝已经在战场上砍废了好几把大刀。
蒋总兵新给的虽然好了些,但也不能保证一直用下去。
现在……
“这把刀加了陨铁?”
“对对对,那陨铁还是太祖当年特别赏的。”
贾母因为贾代善,对这把刀爱屋及乌,说起当年,絮絮叨叨又滔滔不绝。
蓝枝没见过外祖父,虽然听母亲说过不少,可母亲没跟她说过外祖父上战场上的事。
这些贾母知道啊!
两个人一个说的有劲,一个听得津津有味,天黑了,要休息了,还都意犹未尽,干脆又歇在一起。
后街,已经背了一两银子债务的贾政和他痛恨不已的王氏同躺炕上。
二十大板好像又引发了屁股上的旧伤,他‘唉哟唉哟’的叫着。
似乎每叫一声,痛苦就能少一分似的。
王氏也疼。
但她懒得叫。
叫也要力气。
生过三个孩子的她知道,疼了,叫是没用的。
她在贾政物‘唉哟唉哟’中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贾珍亲自过来,把族里要给他们的房、地、牛、粮食什么的,全都交待清楚。
王氏竖着耳朵听着。
待听到连针线盒都有一个时,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
王氏从来不敢完全指望贾政。
她在小佛堂里关了这么久,如今被放出来,虽然屁股疼的很,可是心……,至少暂时是舒畅的。
贾政可以给人写对联,写信赚铜板,她也得想法子赚钱才成。
但她小时候在针线上就普通的很。
做吃食……,虽然学过,却也只会指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