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日子,宁国府贾珍送了一个偷儿进了顺天府。”
皇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
这话……,听听也就罢了。
原先,他想忍一忍。
太上皇年纪大了,经不起折腾,皇上若是对晋王做什么,不说太上皇如何,以后的史书……也一定不好看。
可是,晋王太过分了。
刘先生还没影,晋王就至少杀了四个人。
如今又对贾家出手,还一次盯上人家一家三口的命。
这样的人……
董孝全无法再忍,“那偷儿说是晋王的人,他奉命去偷贾家所有往来信件。据其所言,其所偷有价值之信件,最后都会由晋王府一个叫刘先生的,做出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信出来,到时,真信留下,假信送回。
臣自觉,此为大案,才要传唤那位刘先生,他就失踪了。
第二天晋王府服侍他的两个侍从就得了风寒,急病了。
臣要查那侍从的尸,晋王府推三阻四。
这中间,顺天府还收到有人盗尸的案子,而被盗尸之人,就是风寒没的……”
一桩桩,一件件,都与晋王府有脱不开的关系。
虽然至今他都没找到实质证据,但他找不到突破口,不代表太上皇也找不到。
有些事……不需要证据,只要知道就行了。
董孝全相信太上皇还没老糊涂。
他也没指望借此彻底扳倒晋王,他只想他能暂时老实一点。
别再跟疯狗似的,到处乱咬。
董孝全嘴巴在‘突突突’,太上皇的心跳在‘嘭嘭嘭’。
以假乱真的信……
他疑心太子,从两封信开始。
“孽障~”
太上皇咬牙切齿,还待骂什么时,可是眼前发黑,他……
他听到皇帝在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