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贾珠点头,“原就请到母亲过完这个生日的。”
“……这一次查你二舅舅的案子,你只怕已经入了很多有心人的眼里。”
惊马案能做到那般巧合的,只能是熟知京营,又熟知他一家子性情的人。
此二者……,并不是很多。
王子腾这几天思过来想过去,对贾家突然增加了很多不信任。
京营曾是贾家的天下。
贾珍不学无术,做不了这么天衣无缝的事,但贾敬可以。
“荣国府的府卫解散了,回头你去求求你珍大哥,让他先给你拨两个府卫使使。”
“嗯!”
贾珠点头应了。
他想的很好,他都去要府卫了,珍大哥更会重视两府的安全。
“对了,”王子腾好像突然想到的问,“你敬大伯跟你还有通信吗?”
“从去年下半年开始,敬大伯就不给我回信了。”
贾珠很遗憾。
敬大伯虽然没有袭爵,但他很清楚,他才是贾家的定海神针。
可惜,从越来越稀少的信件里,贾珠可以看出这位大伯在研究道家学说的路上,越走越远了。
“唔~”王子腾眉头微拧,“我听说老太太让他下山,他就下了,他还答应沈夫人许多无礼要求?”
贾珠:“……”
长辈的事,大舅舅怎么如此问他?
“我们同辈中,你敬大伯是这个!”
王子腾翘了个大拇指,“京营各将官,只要见过你敬大伯的,没有一个不夸。”
他很无奈,想得到那些人的认可,还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提到贾敬。
“说起来,当初你大爷爷为了历练他,京营的军务,有一大半都是交给他的。”
没从武,却从文的贾敬用他的一支笔和三寸不烂之舌,把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