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,“温侯,郝萌虽是平日里有些怨言...”
看着吕布如隼的目光,曹性停了下来,拱手道:“末将奉命。”
吕布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,没有过多解释,总不能告诉他这是颗定时炸弹吧。
退走几步后,曹性又折了回来,“对了温侯,甄家、糜家和笮融的拜帖都递过来了,估计最晚两天内都能抵达。”
看到了吕布对太史慈的态度,曹性便多一句嘴,“甄家来的是甄尧,张氏的三子;糜家来的是二家主糜芳;笮融是派了妻弟舒潮。温侯是否亲自接见。”
“不仅家主没来,连粮草都没到,接见什么,你也不用去,让人带到驿馆去等着就是。”吕布嗤笑了一声。
“他们拜帖上都有说,甄家说冀州风雪太大、道路不通;糜家是说几次运粮都被泰山寇所阻;舒潮说的是因粮草行径豫州,还需要疏通下关系。”这事曹性也觉得有些奇怪,大家说辞都默契的一致。
“一群商人,几万石粮草对于他们而言不算多,可也没有打水漂的道理,他们都希望过来先谈出合作的结果,再决定粮草要不要转运过来。”
吕布捏了捏自己的衣袂,瞥向曹性,“至于家主不来,什么风雪太大,道路不通都是托词,无非是担心我开价太高他们接受不了也不至于明面上得罪于我。”
“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多讲究,末将压根就没想这么深层次。”从智破曹操开始,再到把魏续节制斥候的权力分给自己,曹性早就默认这個吕布焕然一新的事实。
所以,听到他分析的这么透彻,只是震惊这些商人的无耻,却也没有再像先前那样觉得我家温侯竟然长脑子了。
“那,把他们一直晾在驿馆也不是事啊,温侯不怕他们跑了吗?”曹性好奇道。
“跑不了,香皂和香水关乎他们三家在商场上的平衡,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