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过后,刘据突然一拍脑门,疑道:“诶,我之前是不是也搞过这套?”
“定是便宜老爹把我带坏了,得改……”
太子又说又叹,金日磾听的一头雾水。
那头却还在絮絮叨叨。
不再纠结于便宜老爹的‘谜语人’特性后,刘据语调明显轻松许多。
“老刘厉害呀,朝堂上忙得不可开交,回了后宫,也不忘玩权谋,真不愧是能干出杀母留子的政治生物。”
“啧啧。”
“这老登,必须得防一手!”
“还有后宫那几个妖艳贱……咳,以后都得防!”
刘据话很多,仿佛说个没完,但路终有尽头,看到东阙的那一刻,他便收了声,停下脚步。
在后远远跟着的车舆、护卫同时停步。
刘据拉住金日磾的胳膊,“有些事儿在心里憋久了堵得慌,难得有你这么个倾诉的对象,话多了。”
“你不介意吧?”
金日磾眼中尽是惶惑,手足无措。
“没事、没事,听不懂就好。”刘据笑容和煦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刚说了,以后再不故弄玄虚,所以现在孤就直言了,你刚才要是答不介意……”
“呐,就算你叫金日磾,孤也留不得你!”
“能理解?”
金日磾迷茫依旧,甚至急得额头直冒汗。
见状,刘据不再逗他,笑道:“安心、安心,你可是孤的张汤,孤对你寄予厚望!”
话罢。
他大笑三声,舞动着袖摆,跑回车舆里,就像当初见面那样,朝苏武喊道:
“苏舍人,且上车驾来,为孤御者。”
“走!”
从未央宫东阙出司马门,外面便是京师武库、以及丞相府的大片建筑。
再往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