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猜都能知道，恐怕是熬了一个通宵。

“好吧。”黄之前看着李暮真挚的眼神，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下去，在他身后捂着宋文聪嘴巴的教授也放开了手。

……

待听完宋文聪的解释之后。

李暮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，道：“黄教授，你们必须现在就去休息，这件事没得商量！”

虽说他自己也经常熬夜。

但那是因为他年轻，加上身体素质好。

可眼前的教授们可不同，除了宋文聪之外，最少都是四十起步。

而且他们过去，恐怕也是那种长期熬夜的选手。

一个不小心，身体很有可能出现问题。

“李顾问，没有这个必要吧，我们现在的状态很好，都很想和您讨论一下涡扇发动机的研发问题。”黄之前道。

其余的教授等人，也纷纷开口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。

别说熬一晚上了，就是再熬两三天，他们也能撑得住。

李暮郑重道：

“黄教授，你们要是想讨论，后面有的是时间，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。”

“可要是身体出了问题，那以后的研究，我可就很难再邀请你们了。”

“毕竟比起在科学家的身体和成果之间，我始终认为，还是前者更为重要！”

他说完之后，看了关建民一眼。

后者立刻会意，跑向车边，将车子开了过来。

见状，黄之前等人也知道今天留不下李暮了，于是只好道：“李顾问，我们听您的，您先别走。”

“这才对嘛。”李暮扭过头，笑了笑，却还是没让关建民回来。

他待在这里，众人还是没法好好休息，所以还是得离开。

“那李顾问，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呢？”黄之前见李暮马上要走，连忙继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