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们……就是他们……陷害我与大哥私运香料,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。”
许怀义没有回应郭川,而是用澄明的目光盯着开封县县丞和郑煦等人,有了郭川这番话,他不用再解释为何要两案合一。
郭雄这时候也缓缓醒过来,他先听到自己弟弟激动地喊叫声,然后发现大牢里多了好几个人,最终他的视线聚在许怀义身上。
他想要说话,喉咙却是一痒,忍不住一阵咳嗽,然后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大哥,大哥……”
郭川急切中大声吼叫。
许怀义看向县丞:“犯人被带入大牢几个时辰,就被打到晕厥,本官也会弹劾开封县官员。”
话音落下,许怀义吩咐身后的人:“将人抬出县衙,请郎中好生医治。”
身后的刑部衙差应声,前去将郭雄、郭川兄弟放下来,又去大牢里带走那些船工。
开封县县丞不敢多言语,因为博彩的案子闹得太大,他一个小小的县丞委实兜不住,既然如此,何必凑上前找死?
郑煦却不甘心:“案子到了刑部,如何让你前来?你可问过尚书大人?”
“本官办案自然经过侍郎大人应允,”许怀义向郑煦道,“更何况此案只能我来督办。”
许怀义说到这里顿了顿:“毕竟此二人曾将诉状递到本官手中,没有谁比本官更清楚此事来龙去脉。”
一件事还没解释清楚,就又提起另一桩。
什么时候郭家兄弟向刑部递过诉状?郑煦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,居然对这么多内情都一无所知。
夏尚书知不知晓这些?
郑煦怨怼起了夏子乔,要不是贺家拿着夏子乔的名帖来寻他,他怎么会趟这趟浑水?
“郑大人,”许怀义道,“与我一同去祥符县,有许多内情,还要向郑大人核实。”
郑煦忽然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