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个也不能告诉贺家人。
贺管事目光闪烁,今日几乎都是商贾家的女眷,蒋婆这样说,显然是不愿意向他透露那人的身份。
这是怕他与她抢夺买卖?
贺管事心中嗤笑一声,贺家有那么多买卖在手,岂会与蒋婆争这些?
银子丢掷声中,一人戴着幂篱,立在窗前,整个庄子立即收入她眼底,很快庄子上将她博彩的字条递上来。
若是赢下赌局,就能凭此去领银钱。
谢玉琰看着那字条,再瞧瞧台上女子身前的筐篓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这么多银钱用来博彩,可以判重罪了。
庄子上设私台,为的就是博彩,只不过从开场到现在押的银钱太少,进展也太慢了些,她若是不加把火,守在外面的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。
这种买卖谢玉琰前世不知见过多少,贺家……还是太没用了些。
现在终于有点样子了。
之前她往大名府大牢里送进去不少人,现在总算轮到了汴京城。
丢进竹篓里的银钱越来越少,直到没人再下注。
得银钱最多的人被留下与女飐角抵。
“就是她了。”谢玉琰淡淡地道。
于妈妈压低声音:“那上场的就是冯二娘?”
“她面前的银钱,与旁边那女子的差不多,”谢玉琰道,“冯家却急着让她上场,是想要早些将人解决了。”
反正汴水上的麻烦没了,不如早点将冯家兄妹除掉,永绝后患。
这就是为何谢玉琰让郭家兄弟拖延时间,将冯二娘留到现在,她才有可能伸手搭救。
她说过,她会见到冯二娘。
也说过会将冯二娘带出去。
铜锣声响起,角抵开始,双方刚一罩面,女飐就气势汹汹直奔冯二娘,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