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家里偏偏睡不着,干脆找你喝两杯,今日不说公事只饮酒。”
蔡征拽着许怀义进了屋,这才发现屋中另有一个人,他登时怔愣在那里:“这是……”
不等许怀义说话,蔡征一脸歉意:“不知晓你这里还有人在,那我改日再来,这些都给你留下,家中老母不许我饮酒,看到了又要打骂。”
说着放下东西,就要往外走。
许怀义哪里能让蔡征就这么出去,一把将人拉住:“我们本就说完了,你等一等就是。”
蔡征显然不信,生怕许怀义为此为难。
许怀义知晓蔡征的脾气,当即也不隐瞒:“他是来报官的,在衙署写了讼状,眼下还有其他事需要回去安排。”
说着看向郭雄:“我给你一张名帖,那边有了消息立即拿着名帖来衙署。”
郭雄应声立即向许怀义和蔡征行礼。
等到郭雄离开,蔡征看向许怀义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听起来不像是寻常案子,怎么还需要提前安排?”
“就算抓人,也轮不到刑部,告到县衙就是。”
许怀义与蔡征坐下才道:“真的去了县衙,这案子也就没了。”
蔡征皱起眉头:“你怀疑有人通风报信?这……到底是什么案子?”
话都说到这里,许怀义也就全盘托出:“是汴水上的事。”
许怀义将郭雄所说细细讲了一遍。
蔡征神情深沉:“他们是愈发不遮掩了,这两年有多少案子指向那四家人?有的还闹出了人命,现在汴水上简直就是个藏污纳垢之地。”
许怀义早就知晓汴水上的事,苦于手中没有证据,所以郭雄找上门,他才动了心思,要让郭雄将这出戏唱下去,到底看看衙署里是谁在与商贾勾结。
“冯家那案子也有问题,”许怀义又将冯家的案卷说给蔡征听,“也许能一并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