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炉卖的好,但毕竟烧制的不多,眼下难以积累更多银钱。
也是因为这个,他们才觉得是个机会,兴许能在这桩买卖上插一脚。
谢玉琰接着道:“现在陶窑多了,不管是现在的泥炉,还是以后烧制出什么新的物什,短时间内,就能遍布大梁,还怕有人再来仿造?”
一个商贾道:“自然不怕了,大名府泥炉的名号打出去,我们的货物充足,大家自然会买我们的泥炉,不会去选其他。”
谢玉琰点头。
几个商贾登时议论起来,谢大娘子真是聪明,保住大名府泥炉的招牌,不比什么都强?
谢玉琰接着道:“利不超过三成的泥炉,我不另收银钱。但贵重的陶器,我要收一成利。”
加上这一条,商贾们反而觉得更合理了。
陶窑不可能都烧那种寻常泥炉,若是有人烧出更好的陶器,自然要价钱更贵些。说白了,寻常泥炉是给百姓准备的,富贵人家总要用更精致的泥炉,这种泥炉也不会仅仅谋利三成了。
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”谢玉琰缓缓道,“若是愿意做这笔买卖,就要加入我们的乡会,遵守我们的乡规。”
谢玉琰说完,杨氏族人立即将写好的乡规送到商贾们手中。
“这么大的事,大家不妨回去仔细想想,”谢玉琰道,“若是要做这笔买卖,等到宝德寺二月初二法会之后来杨家商谈。”
宝德寺二月初二有法会?
众人面面相觑。
佛炭和泥炉听说都源自宝德寺,这法会是不是与泥炉有关?
既然有这话,他们是一定要留下来观法会了。
商贾们陆陆续续离开,只剩下徐四爷和郑三爷。
于妈妈端来热茶,让谢玉琰与两位商贾在堂屋里说话。
谢玉琰看向徐四爷和郑三爷。
“将二位留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