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们做的好,不管是族人、家奴还是雇工,都会被重用。将来离开瓷窑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“按文书约定好的去做,谢大娘子自然就会应承。”
屋子里忽然安静无声,工匠们一双双眼睛盯着姚老。
姚老道:“这不是我说的,这是谢大娘子说的。”
“大娘子说,想要做好窑口,先要让大家安心,知晓在窑口能赚到银钱,能养活家人,这样才能踏踏实实为窑口做事。”
魏老接口道:“若是连饭食都吃不饱,哪有力气干活?”
“你们烧出的泥炉我们都看过了。”
听到这话,工匠们脸色都不太好看,因为他们烧出来的泥炉都是残品,若非谢家拦着,那是都要被砸的。
“你们将柴窑改成了石炭窑,却没掌控好石炭窑的火候。”
众人下意识地点头。
魏老道:“为何会这样?一来谢家急于求成,二来你们之中许多人也没耐心去学。”
“从雇工到把桩需要学多少年?没有多少人能坚持,即便是你们这样的工匠,要想完全掌控好石炭窑的火候,也要学上一阵子。”
工匠中有人不禁道:“不是不想学,把桩这样的活计,东家最后都要交给家奴,若是不想做家奴,早晚要被撵走。”
“苗顺还不就是这样,谢家不倒,他也快被撵走了。”
“在谢大娘子这里不会,”魏老道,“谢大娘子不会安插家奴进来,赚多少钱,能做到什么模样,全凭你们各自的本事。”
“雇工、工匠、大匠,都将分成上、中、下三等,每日工钱都不同,想要赚的多,不用卖身为奴,只要精巧技艺。”
魏老说完这话,周围登时一阵议论。
苗顺道:“这可是真的?”
魏老道:“那位刘讼师你们也见过,一会儿他也会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