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见这医婆是个有本事的。可她哪里能想到,这是出自王郎中之手?
王晏在这桩事上,比批公文还要仔细。短短几日,他的手法就愈发娴熟,她估计鲜有人能出其左右。
谢玉琰还曾与他笑谈:“下次再受伤,就要去请王郎中了。”
接着她就感觉到脚上一暖,仿佛被人轻轻握了一下。
王晏抬起头:“那娘子还是不要来寻我的好。”
其实直到现在谢玉琰也没弄清楚,那感觉到底是真的,还是错觉?王晏不动声色,看不出半点端倪,而那又发生的太快,她来不及去确认。
几日的换药,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,难免反应有些迟钝。
她也知晓王晏是有意为之。
自从她带着摩尼教的人去营救王晏,他们之间的相处就与从前不一样了。不是因为她救了他性命。而是两人都在自己设下的边界上,主动踏出了一步。
他在危急关头,送她离开。而她冒着危险再度回来。
以他们的性情,这两件事不该发生。
王晏不能放走一个处处有疑点,不能完全看透之人。
她,谢玉琰也不该将自己陷入险境。
有些事不必戳破,彼此之间就已经心知肚明。
就像寒冷的冬日,那温暖的朝阳只将光芒落在你的肩膀上,想不动心,着实太难。
至于以后会如何,谢玉琰并不去思量,没发生的事不必发愁,许多人很重要,不过仅限此时此刻。
许诺常伴的人,转眼可能就永不复相见。
更别提她与王晏。
一个不受拘束,一个牵绊太多。
他们在同一个方向,但并不同路。
谢玉琰想到这里,身上一重,玉尘跃入她怀中。
玉尘抬着爪子,努力向上攀爬,谢玉琰低下头,大大的猫脸就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