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然后整个人被连拖带拽弄进了书房。
“大哥,”谢承让板起脸,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子弃,你是谢氏长子,将来家族兴旺都要落在你身上,怎可在外这般口无遮拦?让人听到了,冤你个不孝,你当如何?”
“等到二妹妹入宫去了,官家提点她娘家人的时候,你希望旁人前去不成?”
三言两语,谢承让就将谢承信劝住了。
谢承信点头道:“你说的没错,无论如何也不能便宜了旁人。”
“对了,”谢承信道,“还没问问二妹妹在宫中怎么样,皇后娘娘都与她说了些什么。”
“别急,”谢承让道,“大名府又送回了消息,大哥还没看。”
想到方才父亲的神情,谢承信就觉得败兴:“我不看了,你替我看吧,以后这样的事,都交给你来处置。”
谢承让皱起眉头:“那怎么行?”
“反正是你想出的主意,”谢承信道,“明日我还要去父亲书房帮着整理公文,哪里有时间过问这些,你盯着就是,若是他们不肯听你的,你再来与我说。”
谢承信说完快步离开,不过他也不是要去见谢二娘,而是随便找个借口脱身。
院子里只剩下谢承让一个。
寒风吹开谢承让身上的斗篷,露出他手里拿着的只经瓶,白底黑花,刻画了一朵盛开的牡丹,似水墨画般,格外的好看,
这是从大名府拿来的瓷器,听说是杨氏瓷窑烧出来的,从前没有烧制过这样的瓷器,让人看了就觉得耳目一新。
大家谈论大名府的案子,难免会提及与其相关的东西。大名府的几位秀才不屈权贵,撰写小报,被人称颂,他们曾写的诗,画的画也被人时时提及,还有那些瓷窑特意为他们烧制的瓷器,也成为宴席上传看之物。
大名府闹出这么大的事,却还有人不忘记卖瓷器。这事重不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