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任职。但曹知县顾不得那些了。
他得念着谢大娘子的好处,她的佛炭和泥炉让大名府少了冻死的百姓。他从未如此轻松地度过一个冬日。为了这个也该与那些人抗争一番。
“与外面那些人说,让他们散了,该做什么做什么去。”
言下之意,该写小报的就快去写,最好一两日内就刻印出来。
……
谢玉琰和王晏无暇顾及大名府城内的情形,两人正在冠县的军器作坊中。
谭骧站在一旁,眼看着两个人将昨夜做的那些,在冠县重复做了一遍。
查账目和物品、审讯、递条子杀人。
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冠县衙署却不敢过问。因为他们来到冠县之后,就由他出面知会过县衙。
冠县知县一向听从刘知府之命,见到他之后只当是刘知府的安排,自然就装聋作哑起来。
如此一来,王晏就能毫不顾忌地查案。
而且,真就让他查出了更多。
王晏将手中的字条丢进炭盆中焚烧。
“冠县原本是军中的兵卒押送货物,为何突然改用商贾?”
这问题让谭骧眼皮一跳。
军器作坊管事紧张地嘴唇颤抖,他下意识地看向谭骧。
谭骧腿一软跪下来。
“王天使,这是一年多前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王晏冷着脸不说话。
谭骧只觉得脖颈发凉,脑袋好似随时都可能落下。
“我是去年才提的副指挥使,前一任徐仁远因剿匪有功,拔擢去了相州做指挥使。”
谢玉琰轻轻撩起帘子。她刚到大名府的时候,查掠卖人,问到了一起案子,一个叫韩同的人带着山匪抢夺商贾货物,后来被官府兵马剿杀了。
谭骧说的剿匪有功,应该就是这一桩。
谢玉琰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