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次,才能烧出好的泥炉。”谢玉琰道,“所以,烧坏一窑泥炉,与工匠无关。”
“第一窑就烧这些,本就是东家决策错了。”
“让工匠承受这些罪责,未免不公。”
“若是谁因此丢了活计,可以来杨氏瓷窑找我,合乎我们招雇工的要求,就可在杨氏瓷窑做活儿。”
谢崇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谢玉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!
当着他的面,明着抢夺工匠。他真的寻工匠的麻烦,将今日的损失怪在他们身上,就定会有人去投奔谢玉琰。
谢崇海感觉到了焦躁。
这层出不穷的手段,谁能接得住?
“大家应该知晓杨氏瓷窑的工钱,每人每日一百文,提供一顿饱饭,每旬休一日,工钱照发。若是远走在外,每日多补二十文,包餐食两顿。”
严随仔细听着,谢大娘子的心可真黑,当着东家的面撬墙角。
不过……他好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