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琰道:“可有证据?”
县丞立即从文吏手中拿过铜矿石。
谢玉琰也不争辩:“如何证明是从三河村的矿坑中取得?”
县丞看向谢崇峻,谢崇峻沉着脸道:“本来一查便知,你却将矿坑封住……”
“这铜矿石是谢大老爷交给衙门的?”
“正是。”
“谢大老爷何时来的三河村,在哪里看到的铜矿石?又是谁取走的?可有人证?”
一句句逼问,让谢崇峻一时说不上话来。
谢玉琰看向身后众人:“这两日村中可有谢家人来过?”
孟九斩钉截铁:“不曾。”
石勇娘也站出来道:“每日我们都守在村口,这两日进出村中的人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就像是要为自己证明一般,石勇娘指向县丞身边的几个衙差:“这几位官爷昨日来过,民妇说的可对?”
“大人,”谢玉琰看向县丞,“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诬告、陷害,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。”
“请大人为我们做主。”
三河村村民和雇工们一同开口,呼声震天。
谢崇峻厉声道:“分明就是巧辩。”
县丞看向谢崇峻:“谢大老爷不如先说清楚,这铜矿石是怎么取来的?”
谢崇峻还未说话,谢玉琰道:“本朝律法窃盗赃满五贯文足陌,处死。谢大老爷想让我们相信这铜矿石从三河村而来,先交出窃盗之人。”
谢崇峻盯着谢玉琰,那妇人脸上没有半点的惧怕和慌张,反而微微弯起嘴唇,似是含着一抹讥诮的笑容。
仿佛是在挑衅。
谢崇峻热血翻涌:“是家奴偷偷潜入三河村,发现了铜矿石,我可以将人交去衙门,但你的矿坑也要挖开。”
“那就请谢大老爷先送人入大牢吧,”谢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