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为民伸冤,对付那些商贾的举动。”
“我现在可不就是?”
嫌弃虾米不够好,就不要以她为饵。
这话外弦音,王鹤春怎么会听不出来:“你有这样的图谋,与那些谋利的商贾有何区别?”
谢玉琰笑道:“既然要借力,怎么会不明白,手中匕首到底如何锋锐?哪里能让利刃刺伤自己?”
“两位大人都是好官,好官就有自己的准则,只要我不作奸犯科,触犯大梁律法,必然不会有谋害、构陷之灾。无能之人才会想走捷径,想要站得足够高,就得经得起审视,这么快就有了把柄和瑕疵,必定走不远。”
“这一点,我与两位大人是同路的。”
王鹤春脑海中浮现出谢氏一身嫁衣,被带来他和贺檀面前说话时的情形,那会儿他就觉得谢氏多了些锋芒。
现在看来,那只怕是她最恭顺的时候。
如果眼前突然烧起一簇七彩的火焰,王鹤春会想看着这火苗到底能烧多旺。而不是趁着它尚未成事,一脚踩灭。
这就是为何朝廷会有弹劾,说他貌似驯良。
话到这里也就不用继续了。
王鹤春现在需要谢氏做那面大旗,彻底将巡检衙门立起来。
王鹤春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谢玉琰开口:“我不记得身世,既然被谢家当做‘谢十娘’嫁入杨家,我就取了谢氏为姓,取名玉琰。”
不记得自己的身世,却能说出那番话,连谎话都这样敷衍,但假以时日若是用着的时候,她必定能编出一段让人笃信的经历。
该问的都问了,王鹤春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谢玉琰道:“还有一桩事劳烦大人。”
……
贺檀在外面等了许久,总算耐不住性子,重新走回杨家堂屋,到了门口就听里面传来杨氏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