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活的越长,太子就越危险,历史上此等事屡见不鲜。
几个老人心满意足的走了。
卢伟起身走出去,负手问道:“珊儿在做什么?”
身边人去问,晚些禀告,“二娘子在作诗。”
卢伟眉间微微多了些纹路,“作诗能作出女婿来?让她无事出去转转,鸣玉坊那边也该去看看了。”
身边人不解,“老爷,让二娘子去蒋家……有些上杆子了。”
姑娘家的,没事儿主动上男人家,丢人。
“告诉珊儿,是去走亲戚。”
身边人眼前一亮,“妙啊!”
蒋庆之是景王的表叔,而卢珊儿是景王的表妹……这么一套,双方的关系就拉近了。
说是亲戚也没人敢质疑不是。
……
“夏言在狱中又写了一份奏疏,为自己和曾铣鸣冤。”
富城打探到了最新消息。
“这糟老头。”蒋庆之头痛的道:“这等时候他越安静就越安全。”
“可夏言执掌大明权柄多年,两度被陛下按下去,两度起复。在夏言眼中,这第三次也不例外。”
富城有些纠结的道:“公子,老奴不知公子为何对夏言这般关注,不过老奴以为,此次夏言也会安然无恙。”
夏言的脑袋,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西市。
而起因,便是这个糟老头的自信,觉着嘉靖帝不会弄死自己,离第三次起复不远了。
“自信害死人呐!”
蒋庆之本不想管,可私底下分析了多次,觉得夏言若是不死,对大明国祚的影响不小。
“喵!”
肩头猫儿醒来,用爪子洗了个脸。
“公子,猫儿得取个名字。”富城伸手去逗弄猫儿,猫儿闪电般的抓了一爪子。
“好快!”富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