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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庆之吐出烟气,微笑道:“救夏言能增加多少国祚?”
大鼎无言。
但蒋庆之知晓,若是夏言不死,就是对严嵩一党的威慑。
至少得一年吧?
蒋庆之浑身发热,干咳一声,外面孙重楼问道:“少爷,可是肺疾又犯了?”
“你小子就不会盼着你家少爷点好?”蒋庆之没好气的推门出去。
每当蒋庆之需要思考什么重要事情时,门外必然是孙重楼把守。闻言孙重楼嘿嘿一笑,“少爷,我这不是想着少爷的肺疾赶紧好,也好娶个娇娘子回家。”
“滚蛋!”
蒋庆之手指间夹着药烟,令人叫来富城。
“公子。”
“老富。”蒋庆之吩咐道:“回头你去打听一番夏言如何了。”
“此事倒也简单。”富城说道:“夏言被锦衣卫抓捕下狱,成了京城权贵的谈资。回头老奴和那些权贵家的管事喝顿酒,便能打探到不少消息。”
“你办事,我放心!”蒋庆之拍拍富城的肩膀。
富城欲言又止。
“别弄一副便秘的模样,有话就说。”蒋庆之吸了一口药烟。
“公子,卢氏的小娘子……如何?”富城问完觉得这话有些越矩了,遮掩道:“老奴也想着,好歹家中多个女主人,老奴也能卸下些担子。”
“那少女……”蒋庆之想了想卢珊儿,“眼高于顶,有毛病!”
“啊!”富城怒了,“卢氏这是欺负人呢!”
这年头有毛病的子女,在相亲之前就得说清楚,否则就算是成亲了,对方一旦发现,依旧能以此为由和离。
如此,亲家成了仇家。
蒋庆之也不解释。
翌日,王氏寻个借口进宫请见卢靖妃,说了相亲之事。
“珊儿看不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