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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庆之看着窦珈蓝,“其实,当初我是准备和你翻脸。”
“我?”窦珈蓝愕然。
这时那个副百户下马,气势汹汹的大步而来。身后跟着的锦衣卫仗刀随行,嚣张跋扈的气势,令艰难下马的夏言骂道:“狗东西!”
到了这个地步,夏言依旧不改耿直本性,冲着蒋庆之喊道:“少年人,莫要冲动。”
可你老夏历史上冲动的次数多不胜数……蒋庆之没想到夏言会出言提醒自己,不禁乐了。
“特娘的,狗东西,报上你的姓名。”副百户走到蒋庆之身前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。
“这少年要倒霉了。”一河之隔,几个游人摇头叹息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,真以为锦衣卫是纸糊的。”
“陆炳可是陛下的奶兄弟,谁敢得罪他?”
话音未落,游人们就见那少年举起手,猛地一扇。
啪!
副百户愕然捂着脸,眼中凶光一闪。
“这少年在作死啊!”夏言叹息,他刚得知老战友曾铣被定罪了,自己的下场怕也好不到哪去。
游人们瞠目结舌。
“老子弄死你!”副百户勃然大怒,手按绣春刀刀柄,刚想拔刀。
众人就见那个女百户走过来,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副百户身体一震,继而浑身颤栗。
轰然跪下。
“这人,是在请罪?”
游人们和夏言都有些吃惊。
那少年,是谁?
夏言在猜测着。
窦珈蓝到了此时也看出来了,蒋庆之是故意拿这个副百户立威,顺带和锦衣卫完成切割。
为何?
窦珈蓝不解。
蒋庆之身后站着孙重楼,后面些是富城。
孙重楼不解,“师父,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