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以后千万不可以做,又是一些什么担着林家希望、给他父亲交代之类的话,他也只是默默的听着。
仍旧有些头脑昏沉……
只是家有变故,哪来什么静养?
堂兄吃得最快,吃完就去伺候大伯了,林觉则带上背篓镰刀,出去割草。
割草是喂牛。
喂的自然不是林家的牛,是村里的牛。
也不是谁家的,因为这个村除了吉阳溪上游的林觉一家,其余的都算是一家。严格的宗法孝悌家族伦理将他们捆绑在一起,割都割不开。让林家来割草伺候牛就像让那寡妇去当三姑庙的庙祝一样,是舒家的善心、对他们的照顾。
林觉不觉得割草有什么。
反正闲着,做什么不是做呢?
只是今日有些乏力,脑中又思绪浮想不断,割得不快,腰酸了才割满背篓,往回走去。
路上有人看见了他,是一群孩童。
“诶!林书生!”
“谁?真是林二书生!”
“林书生,你不是说你要去横村闹鬼的汪家祠堂吗?你去了没有?”
“你哪天去?”
林觉还没回答,就听身后又传来一声:
“林觉。”
林觉背着背篓一回身,就看见身后站着一名拄杖老人,正忧心的看着他:“听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,真去了横村?”
“去了。”
林觉只好如实回道。
“去祠堂了?”
“去了。”
“怎么样?可有遇到什么?”
“舒太爷爷……”
林觉看着这位村老,这是为他讲述许多志怪故事的人,也是昨天指引他前去汪家祠堂的人,他停顿许久,不知想些什么,终于感叹的说了句:
“世上真有妖鬼啊……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