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购买房产……”
这年头山西的煤老板虽然不出名,但晋商们的豪富却是丝毫不在煤老板之下。
乔致庸闻言,微微颔首。
然后询问道。
“老梁,你说老爷我在咱们山西老家也修这么一座宾馆怎么样?”
老梁闻言,没有任何犹豫的回道。
“老爷英明!”
“只是,咱们山西老家毕竟不如京城繁华,如果我也用和这四海宾馆一样的定价,只怕没什么人会住啊!”
乔致庸闻言,当即翻了个白眼。
“想什么呢!”
“怎么可能用和四海宾馆一样的定价?”
“这四海宾馆的房价明显是溢价了的,之所以溢价还有那么多人住,那是因为皇帝的御笔就挂在宾馆大堂。”
“如果没有皇帝的御笔,谁会来这里住啊?一晚上三百块银元,是真尼玛黑啊!”
“怎么,难不成老子还能搞到皇帝的御笔吗?”
老梁闻言,忍不住用袖子擦擦汗,连连称是。
随后,乔致庸便摆摆手,示意老梁可以退下。
而他也准备要去休息。
第二天一早,老梁早早的便来到乔致庸的房门外,敲门叫乔致庸起床。
很快,乔致庸便起来开门,收拾停当之后,两人一同赶往宾馆的餐厅吃早饭。
餐厅位于宾馆一楼,是一间占地面积近千平的大厅。
大厅中摆着桌子和餐台,就餐方式是自助餐。
这里面摆着各种食物,不光是传统的中式餐点,还有不少西式的面包牛奶三明治等。
乔致庸在餐厅中,看到了不少金发碧眼的洋鬼子。
吃罢早饭,乔致庸动身离开宾馆,往京城中的晋商会馆赶去。
很快,他就赶至了会馆外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