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穿街走巷,很快就来到了一家小教堂前,一位神甫提早在这里等着他们。
“早上好。”这位神甫向他们打招呼,“这天气真糟糕啊。”
“知道天气糟糕就不要浪费时间了。”领头的夜鸦发出了沙哑的声音,从这厚重的面具中穿透出去后就更显古怪了,“有几家?”
“我这里就有五家。”这名神甫轻轻的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五個人死去了他感到惋惜,还是因为工作量增加了让他感到麻烦,乌鲁更倾向于后者,“跟我来吧,争取早日搞定,不要被那帮吵吵闹闹的家伙们拖了时间。”
三名夜鸦就这样跟上了神甫,又走了大约十分钟,便来到了一户人家前。
神甫推门而入,跟在他身后的乌鲁便看到了一口棺材。
棺材里躺着一个中年女人,她的尸体上堆着白花,但不多,就像是此时屋内的亲属一样。
“神甫大人,您终于来了。”
“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!”
“您还记得我吗?您上次帮我看了病,开的药很有效啊!”
亲属们立刻围了上来,在神甫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。
完全不像是个葬礼。
而神甫不得不抬起手,制止了这些“热情”的亲属们:“好了好了,让我们早点开始吧,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聊。”
“当然当然,还是正事重要,还是正事重要。”
乌鲁透过面具,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
老实说这样的画面他并不陌生,因为他也是神甫,在贝当镇时也是他负责给死去的人进行弥撒。从一开始跟在路吉身边当个小跟班,到之后独当一面,他也见过了不少的事情,只是他没有想到……索姆城这边也一样。
和贝当小镇,没有任何区别,不管是神甫,还是家属。
他摇了摇头,把这些想法从脑海中抛出,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