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越猛烈,等到把手放下的时候,毫不意外的看到手心里满是血。
“看来你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啊。”在乌鲁说话前,白维便淡淡的开口道,“等恢复过来以后,先去加强一下体力,你实在是太弱了,这种水平怎么能当我的门徒呢?”
乌鲁从白维的话语中听出了那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他并不像之前一样感到紧张,甚至有一种,很奇怪的,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或许是因为白维提到了“以后”。
是啊,不管怎么样,至少还有维萨斯大人。就算不是莱茵的神甫了,他还是维萨斯大人的门徒。
这让眼下处境艰难的他,有了稍许的心安感。
“我明白了,维萨斯大人,我是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乌鲁擦了擦嘴角的血,继续上路,同时他想到了凯尔塞刚刚说的话,便问道,“话说回来,维萨斯大人,刚才凯尔塞说的那些,能够对付您规则的方法,您……有什么看法吗?”
“看法?没有什么看法。”
“那……它会生效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白维半真半假的说道,“我从来都没有这般虚弱过,虚弱到只剩下一根手指。在我活着的时候,你们的所有办法对我都无效,现在我就只剩下一根手指了,你们还要思考对策。我只能说,有点让我感到可笑,但我确实没这方面的经验——用一根手指去打人。”
乌鲁感觉白维的这番回答,听起来怎么有些……幽默呢?
维萨斯大人也会幽默的吗?
他很好奇,但他不敢问,正好这个时候,迎面走来了几个穿着体面的人,他便立刻将手放了下来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迎面走来的人从穿着上来看,并不是骑士,而是地主的家仆。在骑士们还没有到位的时候,凯尔塞从地主的家里借来了这些家仆用来充当临时关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