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。他毕竟不是什么战士,只是个普通的,油腻的,喜欢小男孩的中年神甫而已。昨晚杀了个人,把尸体埋了,今晚又要把尸体刨出来然后背着到处走,对他而言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。加上来自精神层面的压力同样不小,他还能坚持到现在纯粹是因为怕死,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来驱动的。
当然,这一切也在白维的计算中。
他就是想让乌鲁放弃思考,一切都听自己的,毕竟,没有思考能力的傀儡,才是好傀儡。
如果他真的为乌鲁考虑的话,昨晚就不会让乌鲁埋尸,而是直接让他背着尸体到这里来了。
“好了,就在这里。”白维突然开口。
乌鲁停下了脚步,下意识的抬起头,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名为“欢愉之家”的酒吧前。
酒吧很破落,像是很久都没有营业了。
“这里……”乌鲁有些狐疑的说道,“好像没有人。”
“废话。”白维没好气的说道,“如果有人你还进去吗?难道你还想进去点杯酒,顺便叫个酒保来给你过过瘾?”
乌鲁也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,他不敢反驳白维,立刻背着路吉的尸体走了进去。
和门面一样,酒吧内部也是一副破落的模样,桌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,像是很久都不曾有人来过了……当然这也正常,眼下这是灾荒,绝大多数人连饭都吃不起了,又怎么会来这里喝酒呢?
在白维的指示下,乌鲁将尸体放在了一张空着的桌子上,放好后,他重重的吐了口气。
“这,这样就好了吗?”乌鲁问道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白维说道,“把他的手指砍下来。”
“手,手指?”乌鲁愣了愣,“为什么?”
白维叹了口气:“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没有脑子,你还想留完整的尸体在这里吗?”
乌鲁并不蠢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