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名义上会交给大学附属医院做大体老师,实际上...”千原雅人声音放低,即便这里只有他们,他也有点难以启齿,“一些完好的器官,据说需求还是很大的。”
北川秀没有接话。
两人看着那封遗书又沉默了。
不愧是表面谦恭有礼,光明无限,背地里却阴狠毒辣,满地浊流的90年代日本啊。
过了好一会儿,北川秀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:“千原系长这周末有空吗?”
“诶?周末的话,如果行里没有特殊业务,应该是有空的。”千原雅人说道。
“那到时候,我们为严井桑他们举办一场小小的葬礼吧。”
“我要告诉他,他没有失去做人的资格,生而为人,无需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