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酒吧。
临走前,看着把《且听风吟》捧在怀里,明明十分疲惫,却还是热情送他们离开的严井拓也,北川秀忽然感受到了当下日本社会最底层人的痛苦人生。
在回去的地铁上,看他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,斋藤玲奈担忧的问了句:“北川桑如果觉得这个价格太贵,我们可以再去找找别的。”
“不,无论是价格还是酒吧,我都十分满意。”北川秀知道她又要多想了,连忙解释道,“只是看到严井桑的情况,想到一些事,心里不太痛快。”
今年三十五岁的严井拓也负债累累,找不到工作,只能靠每天从垃圾箱中搜集废旧杂志过活。
在整理完废旧杂志后,他以一本杂志5円的价格卖给回收站,赚取微薄利润。
捡书十小时,吃饭两分钟。
从早到晚,运气好的话一天大概能挣到2000円,月收入恰好是北川秀做保安的工资。
离婚后,严井拓也连自己读小学的女儿都见不到一面。
他其实非常渴望摆脱这种生活,为了找工作,随身携带着简历,却因为短期大学肄业的学历处处碰壁。
像他这样连维持最低生活质量的收入都做不到的劳动者,是当下日本底层民众里的大多数。
是政府故意忽视,装作看不到的大部分人。
即便如此,严井拓也还是在不断捡垃圾时抽空学习,希望能凑齐去夜大补习班的钱,通过提升学历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。
除了两人的颜值差距较大,以及北川秀没有孩子外,他的经历与原来的北川秀何其相似。
如果自己没有穿越过来,北川秀就算不上吊,也会是严井拓也这样的人生吧。
而严井拓也,就是千千万万,没有他这个文抄公能力的普通人的真实写照。
北川秀本身是个华人,对这个国家没任何感情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