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等地方激发创作欲望,北川桑不是吗?”
“啊,是啊,是啊。”北川秀觉得误会就误会吧,反正之前都立了高产似母猪的人设,在她眼里自己像个写作狂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“真厉害,北川桑不愧是既有顶级天赋又足够努力的作家。”斋藤玲奈由衷的敬佩他,如果说《且听风吟》是天赋之作,那接踵而至的《1973年的弹子球》,就能同时看到他的天赋与努力。
正常作家,不花心思在写作上,哪里能高产又高质到这个地步?
这也是斋藤玲奈屡次愿意为北川秀发声的原因。
纯文学是她心里美好的一片净土,不能被某些人玷污了。
“哪有哪有。”北川秀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从未把自己真当成那种举世无双的文豪。
两人又喝了一阵,天色渐晚,因为还要去接妹妹们放学,斋藤玲奈先一步告辞了。
她前脚才走,烧烤大将后脚就过来了。
一支香烟递来。
其实日本没什么递烟文化,大家的边界感都挺足。
但在底层,譬如保安之间,蓝领工人群体中,这种行为还是挺常见的。
世界任何国家,底层都是一样的苦,一样的人生。
犹豫了下,北川秀点起了穿越后人生的第一支烟。
味道熟悉而苦涩。
“你们是文化相关行业的工作者吧?”趁着还没什么客人,烧烤大将吐出一个烟圈,就这么靠在暖帘下,思绪翻飞,对着他悠然说道,“真好啊,体面的工作,体面的人生,还有受人尊敬的社会地位。”
“其实我是一个保安。”北川秀笑着对他说。
烧烤大将愣了下,看向他:“先说一句,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。但你其实是一名作家,她是你的编辑兼女友对吧?”
“真不是我女友。”北川秀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