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带着了,我建议你带着神机营牛继宗部以及保龄候史鼐部,他们两部都是久经沙场的。”
何远秋闻言皱眉,不解道:“牛继宗带着也就罢了,毕竟他们神机营对鞑子作战确实有利,史鼐……他可是贾阁老的人啊,怕是……”
“呵。”
叶相轻笑了一声。
“看来你还是不明白,有句话说‘赌场无父子’。官场虽然不至于这么无情,但从来没有谁一定是谁的人。”
“只有利益!”
“哪怕你我二人,有一天走向对立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叶相说完,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。
何远秋唬的脸都白了,忙诅咒发誓道:“学生若背叛老师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“哎,过了!”叶相一本正经道:“我只是举个例子让你更明白些。”
何远秋心惊胆战的点了点头。
“多谢老师教诲。”
“学生明白了。”
叶相微微点头笑了笑,继续道:“现在贾敬正着手改革商税,太上皇皇上都放给了他很大权利,不管是因为避嫌或者别的,他都不敢再掺合九边的兵权了,起码明着不敢掺合,正是我们拉拢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你去吧,到了那边仔细盯着点,别出什么差错就行。”
“学生,告退。”
何远秋弯着腰,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书房。想着刚刚叶相说的话,何远秋心里既忐忑,又迷惑。
老师这是不信任他呢,还是真正拿他当自己人了?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但师徒就是师徒,并没有父子那样的感情。
可惜啊,他不是叶相的儿子。
否则得到叶相手里的资源,一步登天也是有的。
……
里面。
叶相安稳的坐椅子上,闭目养神。
没有老师起身送学生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