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慢着。”
贾敬一抬手,阻止了。
钟盛杰尴尬笑道:“贾阁老,您还有吩咐?”
贾敬淡淡道:“吩咐不敢当,只是钟府台如此着急把人打死,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钟盛杰笑道:“阁老说笑了,下官不过是对目无王法之徒略施惩戒,难道这也有错?”
这时贾敬见南宫律带人到了外面,顿时有了成算。
“目无王法?”贾敬冷笑道:“我看你就是那个最目无王法的!”
钟盛杰面色一变,知道这是撕破了脸,不过想着有小阁老在后面,倒也不是十分惧怕,因笑道:“贾阁老若对下官审案不满,可上本子弹劾下官,下官绝无怨言。”
为了阻挡盐税改革,叶相必定会出手保下自己,否则谁还敢冲锋陷阵?
是以,钟盛杰并不十分担忧。
贾敬很明白钟盛杰的打算。
他现在上本子,半个月到京,叶相说不准还会压一压,然后走各种程序,恰巧遇上过年,元宵节等等,各个衙门休假,一来二去等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可能一个多月甚至两個月下去了。
盐税改革还能不能持续下去?
各个衙门见他软弱无力,连近在咫尺的扬州府都管不了,谁还会听他调遣?
届时,很可能功亏一篑!
贾敬在堂上皱眉,沉思。
良久。
身上杀气逐渐弥漫开来!
“来人!”
“属下在!”
南宫律等人带人闯入府衙。
钟盛杰唬了一跳,色厉内荏道:“贾阁老,这是扬州府公堂,你虽贵为阁老,却也无权干涉本官!”
“本官要上书弹劾你!”
“呵呵。”贾敬微笑道:“谁说无权?”
“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