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……”
周正观大手一挥:“传我的命,今次所有考生试卷上交之后一律弥封糊名,评定名次前任何阅卷官不得拆开,违者严惩不贷!”
倒要看看,是真金白银还是废铜烂铁。
文吏闻言面色不由得一变。
“大人,以往的惯例院试不用……”
周正观面色一沉!厉声打断道:“怎么?糊不糊名我这个主考官说的不算?”
文吏唬了一跳。
“大人您说的算,小的失言了。”
周正观摆了摆手:“那就速去准备!”
文吏很无奈的下去传话。
以往院试是不必糊名的,虽然最终录取的三百人全部由主考官说的算,只是五千余考生,两万余份文章,主考官不可能面面俱到,这就让下面的阅卷官有机可乘,比如把某人的文章压一压,不往上荐,又或者把几份水平一般般的推荐上去……
他有个侄子,今科原本有希望的!
这一下子悬了!
却说周正观打发了身边文吏,亲自下去,盯着几个负责检查的小吏,面色严肃道:“务必仔细检查!任何人都不可放过!一旦发现徇私舞弊者蒙混过关,同罪!”
几个小吏吓了一哆嗦,忙认认真真检查起来,那真是从头到脚,从外到内一个也不放过,一切按照乡试的规程。
后面考生顿时叫苦不迭。
……
且说众考生入场,各自拿了号牌,往里面找属于自己的考房。
贾蓉看了看自己的考号。
官字十六号。
不错,有个六,应该稳了!
“顺之,顺之!”
贾蓉回头一看,正是夜梦书在贾蓉后面不远,正一面走着一面绑发髻,衣裳也不整,十分狼狈。
“夜兄,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