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原本扣在门上的锁却开了。
“我人到后院的时候,他们已经都不在后院了,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。”
“继续往后说,然后发生了什么。”
古孟仁惊魂未定,说几句话就要重复一次不关他的事情,他到后院的时候,棺材、章晓还有他的两个徒弟都已经不在后院了。
我在古孟仁的天灵盖上拍了三下,给他简单固了下魂。
“后面怎么了,章晓呢?”
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古孟仁在一次陷入回忆的时候,天上的那轮月亮的颜色似乎更深了。
后门的锁已经被打开,古孟仁想要推开门去看看,是不是火葬场的人过来,他那两个徒弟已经连从火葬场的人,将棺材抬到了车上。
而且,古孟仁也确实能听到,一些响声。
咚——
咚——咚咚——
可是古孟仁没想到,自己推开门的那一刻,见到的情形差点让他尿了裤子。
自诩玄学大师,捉了一辈子的鬼,没想到今天才见识到什么叫做可怕。
古孟仁推开门的时候,发现棺材盖斜着摆放在了棺材上。
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两个徒弟,也没有看到殡仪馆过来拉棺的人。
只不过咚咚的响声还是从棺材里面传了出来。
古孟仁心生狐疑。
就算是章晓真的闹起来,应该也不会这么快。
不过小心起见,古孟仁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八卦镜。
如果说,古孟仁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假的,空把式的话。
那么这个八卦镜绝对是好东西,是古孟仁家祖辈传下来的。
古孟仁手中握着这个八卦镜,心里踏实了不少,作势就像朝棺材边走去。
咚——咚咚——
嘶啦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