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所以才定下的。”
“聘礼,是我爸妈亲自下的。”
“婚约,可以作废,聘礼可以不还。”
“但是你们姚家的因果,你们姚家可得自己担好了。”
短短几句话,我能感觉到姚希眼神中有片刻的慌乱,但是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说完,轻轻瞥了一眼楼上拐角中的一处阴影后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姚家。
这婚约怕是作废了,只能自己想办法。
我就不信岑放要活下去,就只能选择和姚希结婚这一条路。
走出姚家大门,兆叔胳膊上搭着一件外套,站在不远处看着我。
等我走过去的时候,他将外套搭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晚上了,天凉。”
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。
兆叔没有问我去哪里,做什么,但是却在姚家门外等着我。
往回走的路上,兆叔也没有问我在姚家发生了什么,仿佛一切早就已经在他心中了然。
直到躺床上我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,不停的回荡着姚希说过的那些话。
我是爷爷和妈妈拼了命保下来的,难道就这样算了吗?
既然和姚希结婚的事情行不通,既然我是因为失了命格才让自己现身险境。
那么,就想办法把自己的命格夺回来。
想到这里,我拿出了爷爷留给我的那本岑家秘法。
可是不过翻了两页而已,我心就凉了下来。
这本书里写的岑家秘法,在我看来和天书别无两样。
其实爷爷在世的时候,是有教过我岑家打卦之术的,只不过他老人家说,给我定了规矩。
一、永远不要给自己打卦,这是大忌。
二、十八岁之前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学会了岑家卦术。
所以今天姚京南问我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