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只能压制。至于病发时我是失去理智的。”
他说九天帮助他拿了一门内功心法,原本是想练武,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现能压制病发。
然而只能在阳光下压制,月亮出来还是控制不住。
他知道的一些症状给谢昭昭说了,也把一些猜想说了一下。
谢昭昭想到一个人,说:“我倒是想到一人,也许她能解你的毒。”
“谁?”
“陆非烟,女王帝国的女帝,我与她很有些渊源。”谢昭昭说陆非烟也懂解毒,因为她是玉禅子的徒弟,又是女王帝国的皇帝,所以她除了毒,蛊虫也极其擅长,道家的法术也会一些。
说不定就能解了殷槿安的怪毒。
殷槿安说:“把辽朝打下来后,你帮我引荐一下。我需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。”
格日乐塔娜虽然令人厌恶,但是她说的也没错,九天五岁了,再大一些,他确实不能不考虑她的名声。
次日,玉龙使团离开齐国,殷槿安把齐国的特产、齐国特有的白玉,给谢昭昭恨不能都拉走。
周少羽和谢昭昭都没推辞,给多少要多少,都带着。
殷槿安骑马,依旧带着九天,一直把周少羽、谢昭昭送出三四百里,周少羽说:“送君千里终有一别,回去吧,既然知道你在,我们便会经常来往。”
马车凛凛,谢昭昭回到马车里,泪如雨下。
说是能经常见面,哪里能够呢?
莫说相隔数千里,就单是几人都是一国之君,何止日理万机?
留下的两人,一个是最亲密的战友,一个自己年幼不能相认的小女儿。
一个身中奇毒,一个只能穷困度厄。
哪一个不是挖她心呢?
周少羽把人揽在怀里,拍着她的后背,忽然酸酸地说:“昭昭,你多看看我吧,十五年过去,他才十七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