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殿下说如何便是如何。”
“你们呢?”殷槿安看着霍刀和薛景斐。
霍刀和薛景斐犹豫片刻,说道:“主子,属下愿意为殿下去死,可是,若殿下纵容杀害皇后的人逍遥,还要死心塌地忠心于他,属下心有不甘。”
“不甘当如何?”
殷槿安问得很随意,但是夏侯衍已经急了,他大喝一声:“霍刀,老薛,你们闭嘴。主子就是主子,主子怎么选择,轮不到奴才置喙。”
霍刀和薛景斐黯然道:“虽然如此,但是先皇后与我们有大恩,害死先皇后的贼子,奴才誓死不效忠。”
殷槿安点点头,问霍刀:“霍刀,你的想法孤能理解,也没有问题。”
然后对夏侯衍说:“你与霍刀和薛景斐三人,明日离开,去问问虎豹骑三千人,谁和霍刀、薛景斐意见一致,分成两部分。
愿意完全服从孤的,夏侯衍带着来见孤。其余的,哪里来的回哪里去。实在无处去的,自行解散。”
夏侯衍魂飞天外,急忙问道:“主子,虎豹骑是皇后娘娘留给您的底牌,您怎么能放弃?”
“不忠的人,孤不要。”殷槿安说,“孤不是原先的萧槿安了,绝不受人摆布。”
“他们并非不忠!只是不想被殿下之外的人所用。明日大军开拔,凭着新招募的一万人,无法与颉干的十万大军对抗,更不要说朝廷的几十万大军。”
殷槿安眯着眼睛,冷冷地说:“你们在威胁孤?那就看看孤如何凭着这一万人成事。”
霍刀急眼,他是不想被阳盛帝驱使,但并不是想造反,并不是要离开殿下。
“殿下此次北上,是只想打退回鹘人?还是想夺回属于殿下的一切?”
霍刀着急地问,“属下是殿下的人,属下愿意为殿下去死,殿下能不能告诉属下,到底要做什么?”
九天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