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伤人?”
“啊,不会不会,二舅就是听到声音那么大,就头疼,然后疼极了,就肯定想打人。”
殷槿安觉得九天说的对。
月圆之夜的事,就这么在两人互相撒谎,互相有所隐瞒中过去了。
但是谁也没有真正在心里翻过去。
九天忽然明白了,师父叫她下山来,与二舅一起度厄,十之八九,二舅的厄不是腿伤,而是这个月圆之夜发狂。
毕竟二舅毒发的时候那么可怕,不要说伤害身体,就是被有心人知道他的这个能力,只怕会想着利用舅舅满足野心。
二舅很可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成为别人的傀儡杀手,成为全人类的公敌,人人喊打,无处容身。
一定要好好琢磨,在下次月圆之夜到来之前想出办法救二舅。
而殷槿安想的是:九天一定有什么瞒他了。
“没事,慢慢诈一诈,一定能诈出来真相。”
转眼,十一月初六,张婶的大儿子张向良成亲的日子。
张家的日子并不富裕,但是在龙门镇上的镇民,又比其他村庄要稍微好过一些,毕竟农闲时在街上可以摆摊设点,都可以赚一点。
亲朋好友、左邻右舍都去吃酒席。
张婶再次来请殷槿安和九天,他们给了二两银子呢,比所有亲朋好友给的贺礼都高。
殷槿安不想去,九天也不想去。
“二舅,我不想去,他们的亲事不值得祝福,我不想去。”
“那咱们不去。”殷槿安对这种乡下聚会本来就没兴趣。
张向良和叶婷是午时办酒席,客人下午散去,还剩下不少的酒肉和馒头。
乡下办酒席,一般客人吃剩的菜肉不会倒泔水桶,而是倒在一个大桶里,叫作杂烩菜,关系好的人家,左邻右舍都会分一碗。
张婶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