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已经去世将近两月,族里想尽快入土为安。继承衣钵之人未定,臣妇想请殿下做主,选定承爵人,为国公爷摔盆。”
摔盆者,继承国公爷衣钵,也就是承爵人。
族长也着急,依着族里的意思,推举殷槿安。
可殷槿安不肯。
“爵位就算了,如果实在没人摔盆,我摔!”殷槿安说,“人去了,好好下葬就是了,活着时不好好孝顺,人去了,搞那些形式作甚?没意思!”
族长头疼,这说的是人话吗?
勋国公这爵位也是用命换来的,又不是没儿子,为什么不继承?
周少羽淡淡地看着宋氏,问道:“国公夫人什么打算?”
宋氏道:“臣妇想让孙儿善江承爵。”
她一句话出来,族里其他人、包括几个姨娘都变了脸。
殷修山的庶子殷佑君跪地恳求道:“母亲不是应了孩儿继承父亲衣钵吗?”
宋氏鄙夷地看着他,呵斥道:“本夫人只说考虑一下,谁应了你?国公爷有嫡子,哪里轮到你这贱种?”
殷槿安扑哧笑了一下,混不吝地说:“他贱种?殷善江也是小妾肚子里爬出来的,不也是贱种?”
宋氏怒瞪着殷槿安,骂道:“你这不孝的东西,闭嘴!”
殷槿安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封信:“父亲的遗言——”
#他娘的,爵位到此为止,谁想要爵位谁自己挣去!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