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就算她日日严苛紧盯着,这孩子在十三四岁能人道时,就偷着和七八个丫鬟有了首尾,被她狠狠地做规矩才收敛。
她请了朝廷大儒,历年科考主考官孙太傅,孙太傅教导顾月白三年,她又请表兄许文容和亲舅舅许焕章,一老一少两位当代大儒,教导他整整十二年,才高中状元。
顾月白考上状元后,第一件事不是感恩,而是和谢昭昭秋后算账,他控诉谢昭昭严厉管教他、打手心打板子的仇恨,却看不见谢昭昭为了教导他成才付出的所有心血。
“你就是抢了我母亲位置的小偷”,“卑鄙、无耻、死皮赖脸”,“腐朽、思想裹着小脚的封建女人”……
那一番在肚子里压了十几年的骂街污水,把谢昭昭泼得心碎。
如今,谢湘湘想捡状元漏?
呵,能考上秀才算我输!
谢昭昭没说话,转身继续往马车那边走。
“长姐,你必须给月白道歉,欺负我儿子就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