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深入灾区,而是在宛城一带滞留,等待中州的官员来汇报。”
“宛城离扬州近,大运河以及淮水支流都经过宛城,许多妓子的画舫都在宛城沿河做生意。”
“太子不好明目张胆地去画舫与妓子相会,石秀便给他出主意,说出去洗头了。”
谢昭昭闷闷地想:天天洗头没有人怀疑?
但是每个人都有一些怪癖好,说不得太子就喜欢洗头呢!
似乎猜着她的心思,顾少羽说:“石秀是个太监,与妓子们自然没什么好玩的,他每次去,妓子们便推荐他洗头,有专门的技师按压头部,唤作洗头。”
江南富庶之地有专门洗头洗足的店子,而且还生意相当火爆。
顾少羽说到这里,就问她:“你知道是谁来大理寺告他吗?”
谢昭昭摇头,这怎么猜得着?
“是一群妓子。”轻声细语地说,“那妓子告状,说京都去的贵人,去画舫原本是吃花酒,却把他们的银票箱子给顺走了。”
那是她们所有的积蓄和身家性命,甚至里面还有一些密信什么的极其重要的东西,所以她们找来了。
她们来告状,说不清贼人的名字,但是“洗头客”容貌和信息却处处和太子、石秀以及当地的步军都总管相符。
那状子里别的内容还好,只其中写着:乱草丛中一马贼,挺枪立马挂两锤,不催牛马来吃草,唯带和尚来洗头……
大理寺官员一看这内容立马炸了,大骂污秽不堪,有辱斯文。
状子丢出去,叫人把她们轰出去。
顾少羽说到这里,谢昭昭直接拿枕头捂住他的脸。
他在枕头下沉闷地笑着求饶。
“我真没瞎编”
“小乖别闹”
“我要憋死了”
谢昭昭不理他,就不松开。不料,他一开始还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