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排了好长好长的队伍,米铺的年轻伙计们把库房门推开,掌柜的精神焕发走出来。
门口马车上坐着的冷洛走上台阶,问道:“今日米价五十文?”
“那边米铺多少?”
冷洛摇头:“没开门!”
“那咱们就挂牌五十文。”
他把一块牌子在门口挂出来,上面写着:今日米价,五十文。
傍黑时分,整个库房售卖一空。
掌柜的看着意犹未尽的老百姓,无奈地说:“十万石粮,足够大家伙用一段时间了。我们东家也只搞到这么多粮,没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待大家离去,掌柜的和其他小伙子互相招呼一声,把最近收到的银子全部换成银票。
掌柜的拿了一个匣子,送给冷洛:“草民得冷大人数日相护,这些银票请拿去喝杯酒吧!”
冷洛接了匣子,与小伙子抱拳,说:“走吧。”
一直送那些小伙子骑马离开京城。
回到郊区临时米铺,冷洛找到来收拾院子的东家,问道:“这些人叫什么名字,来自哪里,什么时候存放的粮食?”
这人不是东家,只是个管家,说:“这院子一年前就被人租下来了,至于他们是什么人草民也不知道。”
人家付租金,他出租房子,没必要打听对方祖宗八辈。
昨天有人通知他,房子不租了,提前结束合约。
至于院子的主人,是一对商人夫妻,多年前就生病死了,唯一的儿子,失踪了。
所以,想查,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。
冷洛正打算回宫复命,副使气喘吁吁地跑来,说:“冷大人,出大事了!”
几人快马加鞭进城,远远地便听见一阵兵荒马乱有人呼喊:“西夏进犯大乾,边境告急!”
三匹快马,沿路高呼。
老百姓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