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小!”
“小?哎哟我滴乖乖,这还叫小?啧……”
那个女子显然是个丫鬟,身后是墙,左边是树,右边是湖水,无处可去,看他手乱游走,着急地说:“舅祖父请自重。”
“重不重,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“你别过来,你再过来我就,我就喊了……”
“喊吧,喊吧,声音越大越好。”支二舅上手捏住那个女子的下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,“真滑溜!”
正当那女子绝望无奈时,支二舅母赶到,气怒地说了一声:“老爷这是做什么呢?”
支二舅没想到有人,扭脸一看是自己的老妻,而那个女子也趁着支二舅转身,赶紧地往下一蹲,捂住脸,麻溜地逃了。
支二舅母又气又急,低声骂道:“老爷就算再饥不择食,也应该知道这是侯府,难道老爷忘了是怎么来的京城吗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“老爷,白驹的前途都要毁在你手里了,你能不能为了子孙收敛一些啊?妾身求求你了!”
在瓯阳仗着老父亲是举人,大外甥是平阳侯,三外甥是阁老,支二舅竟然胆大包天,把里正的孙女给睡了。
他污人家女子清白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,里正一怒之下告到县令那边,结果县令是屠氏娘家人。
官司没法打赢,里正的老妻带着媳妇,敲锣打鼓,骂得支家人没法出门。
里正也放出话来,如果县令不把支二舅一家赶出去,里正誓死进京告御状,把二舅的小儿子支白驹的秀才功名给剥夺了。
告御状?
支家这才害怕了,商量好,集体上京城来了。
临走前,还放话,说顾阁老请他们几个老舅去京都养老咯。
里正气得吐血,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咽,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!
谁料,这才进了侯府没几天,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