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器官。
但是,老仵作能问自己女徒弟的问题,那一定是个学术问题。
她眨巴一下眼,歪着头认真想。
在光天化日之下,必须换个角度去想,他讲的一定不是捉弄人的东西,定是个正经的学术问题。
正在这时,马车猛地歪斜,向着旁边的屋墙撞去。
顾少羽掀开车帘威严地喊了一声:“南星!”
南星急忙道歉:“对不住,主子,属下力道没用好,马上把马勒回来。”
南星也想歪了!!!
谢昭昭拿帕子捂住嘴,低垂眉眼,无声地笑起来。
顾少羽看她一眼,认真地问:“想出来了吗?”
谢昭昭只得把声音端正,说:“我不是郎中,实在想不出具体哪个器官。”
“这个问题有点难,”顾少羽点点头,“女仵作也想不出来,面红耳赤。”
谢昭昭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上,微微咬唇。
顾少羽,你把人家南星坑得差点撞墙上去噢!
“老仵作又问了男徒弟,男徒弟说:是瞳子!瞳子放大五倍左右可以看到死之前的凶手模样。”
“老仵作很欣慰,然后对那女仵作说:你学艺不精,思想不纯,不适合做仵作。”
顾少羽看她眨巴着眼,有些惊讶还有些恍然大悟。
“老仵作在赶走女徒弟时,还说了一句话……你猜他说什么?”
谢昭昭想,是可惜一个人才吧?
“他说——你婚后会非常失望!”
谢昭昭听他讲了这句话,微微愣了一瞬,便在车里找能砸人的东西。
她就知道,只要“大理寺”三字出来,就肯定没什么好事。
什么说案子,闹到最后,还是回到捉弄人上。
顾少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