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赚了多少?”顾少羽说,“肯定比我多吧?”
“我们几个扣除各种费用,每人也能到手200万两,不过我们几个不会都拿走,会留下大部分继续投资,那些纲首、艄工都能分不少银子,我们制定了供养终身的计划。”
顾少羽对他们的设想极其感兴趣,还帮助指导了以后整个团体的运营模式,福利模式等等。
谢昭昭笑说:“你是不是拿我们在练手?”
“不闻治大国如烹小鲜?治国和你们治一个航海商行一样道理。”
顾少羽说,“如果你们运转得好,我想在大乾推行。所有的官员、小吏,若一生没有大的过错,那么朝廷给他们养老,给他们的孩子提供教育机构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谈得很投机,只不过一个是商业规划,一个是治国良策。
谈完正事,谢昭昭说起来带回来的荔枝。
“他们从南海带来,一路用冰煨着的,我们肯定吃不了那么多,我想着你拿去送同僚怎么样?”
“我现在想……”
顾少羽看着她的一张小嘴,心猿意马。
脸庞贴近了她的脸,鼻翼里的呼吸越发浓重,带着某种危险的讯息,逼视着她说:“→#”
迅速压过来,在唇上点了一点,低低地说了两个字。
粗俗的两个字儿一入耳朵,谢昭昭的脸不由自主涨成了两团儿红云。
心跳狂乱,浅浅啜上一口气,压下来从胸口升腾而起的羞臊,眉儿弯弯,一双大眼睛微微低垂下来。
阁老大人现在熟门熟路,憋了28年的纯良心肝肺,在两人庚帖交换后,就开始黑化。
下聘后,他拿出考状元的那个劲头,研读古今男女大百科,连医书都涉猎很多,外面要是缺少接生婆,他都能指点一二。
劲儿上来,就开始不管不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