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彦简直要气炸了,大吼一声:“浅月呢?”
王婶吓一跳:“老爷,您,您怎么来了?”
“你就天天教他这个?”
顾月白看他吼王婶,双手抱住王婶的脖子,哇的一声哭了。
对着顾承彦骂道:“你个驴吊日的,一个鸡巴吊卵子的日囊货,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子,除了会猫叫春,你还会个吊啥?竟然骂我嬷嬷,你娘……”
问候顾承彦的老母!
顾承彦气得简直肺管子都要炸了。
他每次来,和管莹莹都在跑八百米,也没多关注顾月白的教育问题。
管莹莹一直说孩子还小,幼儿期就要充分地玩耍,7岁再开始开蒙也来得及。
他没想到顾月白现在开蒙的内容竟是各种骂大街。
王婶吓得脸色变了:“老爷,这不是老奴教的。您知道的,南城就这样,街上都是这种人啊,您要早点把少爷接走,他该找夫子了。”
顾承彦再次问:“浅月呢?”
“出去了,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也说不好,有时候午时回来,有时候酉时回来,也有时候次日才回来。”
她竟然在外面过夜?
顾承彦接了项目的一肚子高兴,烟消云散,扭脸就往外走。
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去哪里找管莹莹,这一段时间,她确实神龙见首不见尾。
出来巷子,他把马拴在一边,赌气席地坐在牌坊下。
他无聊地晒着太阳,心浮气躁,忽然想到以前王富贵都是这么等着他,一等一整天,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话。
可就这么个得力干将,十几年的伙伴,管莹莹一次任性,就把王富贵的命葬送了。
他都没有说她一句重话。
他从来没亏待过她,衣服、吃食、独宠,她还不知足,连孩子都不管不问,自己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