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相庄严!
对,就是这个词儿。
这一会儿,他满肚子的脏话、欺负弱小、游戏人间……都消失不见,只剩下强烈的自惭形秽。
没有任何一时,殷槿安如此地觉得自己荒唐和不堪,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女子,是极致美好。
就像一道光,照射到他阴暗、荒凉的心田。
他忽然嗤笑了一下,不在意地说:“你就是谢昭昭呀?”
“是。冒昧请你们过来,请进。”
李云幕心里有些抗拒:“你一个女人请我们来干什么?”
谢昭昭已经优雅地坐在桌前,淡淡地说:“自然是有事和你们相商。”
圆圆满满把茶盏轻轻放在他们面前,茶水倒好,回到谢昭昭的身后。
殷槿安感觉自己刚才面对谢昭昭失态了,心里懊恼,没好气地端了茶盏,咕咚一口下去半盏。
“有什么事说吧!告诉你,学你兄长那样的,我是学不来,你也别给我说。”
圆圆和满满心里笑得要死,传闻中的混不吝,这会儿感觉有一点孩子气。
谢昭昭直奔主题:“我有个计划,我父亲并不知道。想问问你们,愿不愿与我一起做?”
是愿意如今这样一世虚度光阴,还是做一些事,叫父兄,叫亲朋好友满目惊艳?
“谢昭昭,我跟你说,书我们是读不来的,叫我们做别的我们也做不来,我们就是烂泥。”
谢昭昭:......
圆圆:......
谢昭昭摇头:“读书?你们太不敢想了,再想得大一些。”
“杀人?放火?偷盗?”
“……”
能不能想点积极的?
“你们看。”她把大乾堪舆图铺在桌上,指着大乾南、北广袤的土地说,“这里,如果有一块地是你的,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