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的头脸包住,恳求道:“殷二公子,我们找个地方谈一下,赔多少,我们谈。”
殷槿安说:“谈什么谈?这个刁奴蛊惑人心,都有狗奴才敢直接质疑主子了,闹不巧明天就敢杀主子。谈个卵!要么掏银子,要么我们去见官。”
顾承彦怎么敢去见官?
管莹莹现在一句话也不能说,顾承彦捂住她的嘴,说:“行,你说赔多少我就赔多少。”
“硌坏我的马蹄子,五千两。”
李云幕说:“刁奴差点杀了我,压惊费五千两。”
周令胤也说:“我也五千两。”
管莹莹快气炸了,一人五千两,这就是一万五千两,她两间杂货铺子,生意那么好,一年也只有进账六百两。
她在南城的那个院子买下来才花了五十两。
一万五千两都是她半辈子的收入了。
但是顾承彦只能都答应下来:“好,回头我会给奉上,给我几天时间,一定送上门去。”
看他答应得利索,殷槿安也没多停留,“驾”一下,纵马跑了。
顾承彦把管莹莹抱起来,上了马,不敢回侯府,兜转了好几圈,发现没人跟踪,才骑马去了南城。
管莹莹伤及骨骼、肺腑,又颠了一路,已经昏过去了。
顾承彦赶紧去药铺,把坐堂的郎中叫回家里,给管莹莹治伤,管莹莹在正骨时疼得醒过来。
郎中走后,管莹莹大哭,一哭伤口又疼。
顾承彦握住她的手,哄了好久,说:“不要哭了,今天的事都怪我,平时觉得你不会出门和人打交道,所以没有告诉你躲着这些纨绔。”
管莹莹全身疼得厉害,大口喘气都疼。
“就算特权阶层,这样欺辱百姓,官府也不管吗?”
“莹莹,他们三个,两个国公府,一个亲王府,官府哪里敢惹?”他心疼地